期末考试快到了，同学们都在紧张地复习，可李芳却因为家境贫寒和父亲的残疾而不能上学了，尽管三番五次地哀求，固执的母亲依旧坚持让她留在家中帮忙。走出校门时，同学们听见她的心在哭泣。李芳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，老师们都为失去了一个好学生而感到惋惜。
今天是期末考试的日子，同学们坐定后，考场上还留有一个空位子，大家都知道那是给李芳准备的，几乎所有的同学都认为她不会来了，因为她的母亲已经决定明天就送她去杭州打工。就在这时，门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，“是李芳！”同学门惊喜地叫起来。那正是李芳，她仍像以前那样向同学报以微笑，可微笑中带着勉强。才几天不见，她整个人都脱了形：眼圈发黑，衣服上沾满泥巴，手上那几道被柴草划伤的血痕还没结疤，谁都能感觉出她有多么疲劳，谁都能看出她吃了不少苦，同学扪心里酸酸的。
经过了解，大家才知道：原来是在她的苦苦哀求之下，母亲才勉强同意她来参加最后一次考试的，就在出门前，母亲还狠狠地骂了她一顿，骂她没把活干完，骂她不知天高地厚……同学们谁也没说话，只是默默地拉着她的手，紧紧地拉着………
考试开始了，考场特别静，只听见答题的“沙沙”声，似乎是在为这场最后的考试哀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