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乡来的打铁师傅,
肩着骨肉般的工具,
走串街巷与乡村,
压弯的腰喊着简单的
器名,
浓浓的口音唤来了几声
狗叫或主人,
主人的老伯急着要农具,
生意很快就谈成。
熟炼的操作摆齐工具,
几件床铺要放远一边,
炉火正旺钢铁锻烧,
握手的钳子随时翻动,
握手的风箱有轻有重,
握手的铁锤随手敲打,
肩上的毛巾随时擦去
挡眼的汗珠,
火花四溅旁人四散,
师傅却迎花而上,
手上密密麻麻的炀痕,
衣裤洞洞孔孔的`无数,
见证着师傅的劳苦与坚强。
晚霞带来了黄昏,
劳作的一天结束,
师傅收入了成果,
洗净一天的风尘,
洗净一天的汗水,
洗净一天劳作的疲惫,
晚上月很圆星很亮,
师傅怎么也无心去看,
躺下来就是最好的舒服,
想得最多的是明天的
生意,
炉火重新燃起。